即使手上沒「咸豐年前」的舊照片也不用擔心,因為「今日影的新相,3年後又會成為舊相」,Himphen認為最重要的是公眾一起參與。 域多利道沿路舊摩星嶺平房區面積約3.6公頃,被劃為未決定用途地帶,餘下69.3公頃土地劃為綠化地帶,當中包括摩星嶺地勢崎嶇斜坡,不宜作密集市區發展或動態康樂用途,第一區入口原建有公民村牌坊,在清拆時一併拆卸;切勿視公民村為非法寮屋,此村建在域多利道山邊,高出街道凡數十呎,台階自成社區,人口集中在第一區,即域多利道加油站旁。 公民村的平房由「永興建築公司」統一興建,以臺階式按地勢依山而建成兩至三間相連的排屋,單層高的平房橫向形排列,縱向以梯級貫通,橫向以走道連接,走道在屋前,是半私人空間,各家各戶因應需要自由擺設,居民通常會搭建承涼的棚架,種植如葡萄、金銀花、炮仗花、水瓜一類攀緣植物遮蔭,屋後是明渠。 標準房屋每戶兩房一廳一廚房,金字屋頂舖蓋石棉瓦頂,廚房灶位上有煙囪方便燒柴,但後來居民改用火水或石油氣作燃料,將煙囪封閉或拆卸。 初期沒有廁所及自來水,但有獨立電錶供電,辦事處每天派員收集垃圾。 公民村部份原址是1897年香港政府指定的鼠疫墳場,墳場在1948年關閉及搬遷。
他說小時候婆婆經常帶他到下邨吃「嗱喳面」,所以家人知道他籌辦這次活動都很興奮,家人一起話當年,婆婆還專程到現場看他。 他覺得相片可以令不同年代的人一起傾計、交流,是一種互動的過程,而且他們交流的對象並不止於觀塘居民。 「很多時候我們知道要拆了,才匆忙回憶,但已經太遲。」Himphen希望公眾能開始紀錄城市面貌和分享相片,建立民間相片資料庫。 他希望當市民願意共享相片、分享知識,政府也會明白開放數據的重要性,把圖書館或資料館保存的珍貴歷史照片,以更方便、友善的方式與市民分享。 白板上貼滿觀塘、牛頭角一帶的舊照片,由50年代到2009年都有,貼這些照片的不是一班「老餅」,而是5個不夠30歲的年輕人―許孝謙(Himphen)、陳浩軒(Nelson)、鐘岸桐(Amy)、劉海晴(Catherine)、馬嘉儀(Camelie)。
公民村: 公眾參與最重要 已收集900多張照片
然而在1950年上旬,一羣左派學生前往摩星嶺難民區向老兵們挑釁,最後更演變成流血衝突。 結果香港政府於1950年6月把這些國民黨難民遷往新界東南部的調景嶺。 公民村 公民村 公民村劃分為四區,1950年代高峰期約有250多戶,居住人口超過1,800人,直到2001年拆遷時只餘不足700居民。
- 即使手上沒「咸豐年前」的舊照片也不用擔心,因為「今日影的新相,3年後又會成為舊相」,Himphen認為最重要的是公眾一起參與。
- 正在玩遊戲的,是在觀塘區住了接近50年的趙小姐,見到兒時曾居住多年的和樂邨舊照片,她說起當時在天台小學「走鬼」的情況,「那時屋邨的小孩都在天台返學,學生太多,超出學校消防限制,所以下課一打鐘,老師有時就會叫我們(其中幾個學生)回家,下午不用上堂」。
- 位於域多利道沿路舊摩星嶺平房區面積約3.6公頃的土地可能會受「四號幹線」(前稱「七號幹線」)的路線影響而被劃為「未決定用途」地帶。
- 「一枝竹仔會易折彎,幾枝竹一扎段節難」,Himphen說只有公民一起參與,才可以集合不同人的專長。
- 公民村分四區,上世紀50年代高峰期有250多戶而人口逾1,800人,至拆遷時僅餘不足700居民,在1958年轉交徙置事務處;上世紀70年代由房屋委員會負責管理,居民每季繳交地租(初時稱為「地稅」)。
- 就在當年,物業管理概念並未完全普及,港府派駐區長,負責村內管理、清潔衛生、徙置及交地租等事宜,居民於1955年自組摩星嶺街坊福利會,發揚互助精神,林姓居民為福利會的第一名員工,遂擔任書記一職。
- 在觀塘區住了50多年的趙小姐見到舊相很興奮,但自己卻一張都沒有,「那時候相機很貴,成千蚊一部,我地平日怎會拍照呢,影全家福都是去影樓」,Himphen在旁都點點頭,「除非是收藏家,但這樣相片就一定很貴」。
上周六(3月18日),他們在牛頭角上邨擺檔收集舊照片,還設計遊戲給大朋友、小朋友一起玩,用舊照片估地方。 屬於香港人的街景相片資料庫設計的介面很簡單,市民在同樣地點按半透明的舊照片,對準角度拍一張新照片,就可以製成今昔合照。 就像這張照片,就可以同時看到1980年代和2008年的大埔墟。 公民村(Kung Man Village),又稱為摩星嶺平房區(Mount Davis Cottage Area),始建於1952年,是香港一個已拆卸的平房區,位於香港島摩星嶺北面山坡,面向大小青洲,由域多利道向上依山而建,由近堅尼地城的第一區向西伸展到第四區。 公民村是最後一批被清拆的平房區之一,於2002年拆卸後居民被分配到港島區不同的公共屋邨。 在觀塘區住了50多年的趙小姐見到舊相很興奮,但自己卻一張都沒有,「那時候相機很貴,成千蚊一部,我地平日怎會拍照呢,影全家福都是去影樓」,Himphen在旁都點點頭,「除非是收藏家,但這樣相片就一定很貴」。
公民村: 公民村
該區餘下約69.3公頃的土地被劃作「綠化地帶」,主要包括摩星嶺地勢崎嶇的斜坡,不宜作密集市區發展或動態康樂用途。 就在當年,物業管理概念並未完全普及,港府派駐區長,負責村內管理、清潔衛生、徙置及交地租等事宜,居民於1955年自組摩星嶺街坊福利會,發揚互助精神,林姓居民為福利會的第一名員工,遂擔任書記一職。 如果我們不想下一代十年後無法回答這個問題,也許大家可以嘗試提起相機拍下眼前的香港。
他們說事先的宣傳很重要,加上不少街坊保留都是「大頭相」或家庭相,用來比較不同時期街景較困難,也存在私隱問題。 「我細個在牛頭角上邨都拍了不少照片,但唔會特登影後面的大廈,每次都是我的『大頭』」,這些都是令Himphen頭痛的地方。 今次收集舊相片的其中一位搞手Himphen,年幼時也是牛頭角上邨的居民。
公民村: 公民村
「我們也只是公民的一份子」,Himphen說要建立一個屬於香港人的街道相片資料庫,只能靠大家,而不是只有他們5人。 現時網頁內已有超過900張照片,但大部分都是依靠市民透過網頁或應用程式上載,現場收集相片並不容易。 擺了5次攤檔,他們只收到10張相,因為大部分人都不會將相片帶在身,看到收舊相再折返回家取相的人也不多。
直至最近,又有市民指出相片內的行人大部分都戴上口罩,很可能是2003年沙士肆虐時拍攝的。 Himphen說這個就是困難的地方,憑相片辨別年份和地點可能比收集相片更困難,有時連拍攝者都忘記了,就只能集眾人之力。 每數十戶有公用街喉供應食水,每區有一至兩個公廁,設有摩星嶺街坊福利會及街坊會開辦的幼稚園。 公民村 正在玩遊戲的,是在觀塘區住了接近50年的趙小姐,見到兒時曾居住多年的和樂邨舊照片,她說起當時在天台小學「走鬼」的情況,「那時屋邨的小孩都在天台返學,學生太多,超出學校消防限制,所以下課一打鐘,老師有時就會叫我們(其中幾個學生)回家,下午不用上堂」。 很幸運,趙小姐每次都「走鬼」成功,未遇到「捉鬼」的政府人員,她說起這段經歷時笑笑口。 1949年,國共內戰失利的國民黨,其部份軍眷難民踴入香港。
公民村: 公眾參與最重要 已收集900多張照片
Himphen和拍檔由去年8月至今,已先後5次在屯門、土瓜灣、灣仔和觀塘各地收集相片,除了在攤檔收相片,他們還在工餘時間,自資開發應用程式和網頁Snappy,鼓勵公眾將自己保存的舊相和新相,上載到他們建立的「街景相片資料庫」,製成今昔對比照片,讓市民一起紀錄和分享不同時期的香港。 無論是哪一時代、哪一年拍的街景相,只要是過去的相片,他們都歡迎,因為他們並不是只想紀錄某一時代,而是每日都急速變化的香港。 「一枝竹仔會易折彎,幾枝竹一扎段節難」,Himphen說只有公民一起參與,才可以集合不同人的專長。 公民村 雖然他們是程式的開發人,擅長電腦技術,但他們並不熟悉歷史,需要在行的市民幫忙。
最初由市政局負責管理,於1958年轉交徙置事務處,直到1970年代才由房屋委員會負責管理,居民每季向政府繳交地租(初時稱為「地稅」)。 福利會經常舉辦活動如敬老聯歡聚餐、本地遊,設有證書及助學金等,獎勵成績優異的學童,上世紀60年代更將會址改作幼稚園,學童因而不用舟車勞頓外出上學,同時減輕家長金錢及時間上的負擔,後來,又在第三區興建青年康樂中心及舉辦童軍支旅等,社區融洽,當中氛圍有如大家庭。 公民村分四區,上世紀50年代高峰期有250多戶而人口逾1,800人,至拆遷時僅餘不足700居民,在1958年轉交徙置事務處;上世紀70年代由房屋委員會負責管理,居民每季繳交地租(初時稱為「地稅」)。 位於域多利道沿路舊摩星嶺平房區面積約3.6公頃的土地可能會受「四號幹線」(前稱「七號幹線」)的路線影響而被劃為「未決定用途」地帶。
公民村: 公民村
石硤尾大火後,政府在摩星嶺山腳前東華醫院墓地批出土地安置災民。 社會福利署為災民登記核實身份並簽發俗稱「白咭」的入戶許可證,憑證才可在公民村買屋居住。 公民村 由於只有白咭戶才能購屋,故此絕少外人遷入,社區內戶戶相識。 以這張拍攝深水埗元州街、北河街交界相片為例,相片的年份曾多次改動。 起初相片標註的年份是1970年,但有市民提醒他們地鐵在1979年才開通,相中有地鐵告示牌,年份應在1979年後。 後來他們再翻查網上資料,荃灣綫在1982年才通車,加上相片內塗有顏色的禁區指示牌是1998年後才使用,大約2000年才在全港通用,所以他們再把年份改為2000年。